猫总

【授权翻译】Wearing Only A Sneer (4)

By: pulperfectsunrise

预警❗️哈利性转❗️ooc❗️

 

第三章 信念和欲望的十字路口

The Intersection of Conviction and Desire

 

“西弗勒斯·斯内普，”赫敏说。

 

哈利瞪着她最好的朋友。 “斯内普？”她笨拙地重复着，“斯内普？”

 

肾上腺素飙升，她努力回想着那张她觉得有吸引力的个性清单，努力找出一条来否决那易怒的魔药大师。赫敏是对的：每条都匹配，几乎就是量身定做的。

 

她感到自己脸色苍白，“好吧，该死。”

 

“对。”审视了一遍哈莉后，赫敏坚定地扶住她肩膀， “我认为你需要一些巧克力。”

 

哈莉呆呆地跟着她的朋友，匆忙地从一个几乎空荡荡的城堡走到厨房外的肖像。赫敏像公事公办一样挠了挠梨子，打开了入口，礼貌地向家养小精灵打了招呼，询问如果不麻烦的话，能否给她们两杯热巧克力。在哈莉已经神游向外朦朦胧胧的大脑里，赫敏还是感动了哈莉。赫敏为了照顾她，将她对家养小精灵卑躬屈膝态度的反感暂时放在一旁。

 

家养小精灵们一如既往地欣喜若狂。几乎眨眼之间（尽管哈莉现在不太能判断到底有多久），当赫敏把她安顿在厨房后壁附近的桌子上时，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巧克力，覆盖着厚厚的奶油被放到她面前。“喝点这个。”赫敏轻轻地命令道。

 

轻抿了几口之后，巧克力的苦味和奶油的甜味终于交融在哈莉的舌头上。坐在她对面的赫敏抱着自己的热饮，一直密切注视着哈莉。赫敏可能意识到她在哈莉仍处于震惊状态时所说的一切都会被忽略。哈莉放下杯子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温暖，有的发酵味道的厨房气息，小声说道： “赫敏，我——我没法这样想象他。”

 

但这不是真的，对不？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，把哈莉带入了回忆洪流之中。

 

她想起他们的第一堂课，那魔药成分的恶心味道如何既排斥又吸引了她。她记得全年都在怀疑地看着他。她不信任他，不信任他，不信任他。

 

她想起了在撞坏韦斯莱先生的汽车后，斯内普要求她被开除。她记得当他在晚上抓住她带着活点地图夜游时，她的心跳慢了一拍。她记得他挡在她和狼人之间，他的长袍飞旋，像黑色的屏障，黑眼睛散发出愤怒。她不相信他，不相信他，不相信他。

 

她记得当她得知他曾是邓布利多的间谍，他准备（即使不急于）在伏地魔重生之后继续做双面间谍。她记得在五年级学期之前的夏天，她在格里莫尔德广场的一块松散的地板下找到了一部麻瓜小说 《简·爱》的一本破烂的副本。当她发现一个关于简（她是一个黑发的不受欢迎的孤儿，她觉得就像她自己一样）和罗切斯特先生（他是个聪明，严厉，引人注目的不英俊的绅士，她自然觉得这是描写斯内普）的浪漫爱情故事。 （然后，她把这本书带到学校去，当然，后来还读完了它。）她想起了他在大脑封闭课时的残酷攻击，使她蜷缩颤栗，但依旧顽固地不愿学习。她想起了入侵冥想盆里他的记忆后感到的如浪般的后悔和羞愧。

 

她记得混血王子的洋溢的才华和戏虐的嘲讽，那种疏离感如同她自己的回声，那种因为背负无法真正分担的重担时候的孤独。她记得当她聆听斯内普关于黑魔法的讲课时，有时她会浑身紧绷，直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紧张到无法呼吸。她记得那些她几乎忘记的梦境，忘记一个可怜又孤独的15岁男孩。她不相信他，不相信他，不相信他。

 

但后来，她发现自己曾经如此信任他。因为当他杀死邓布利多时，她感到如潮涌般的背叛。她怒不可竭。

 

她记得那之后的第二年，每当想起他担任霍格沃茨校长时感到冰冷的仇恨。她记得那一年的一切都很冷，寒冷刺骨的森林，冰冷的挂坠盒，疲惫和饥饿，这些入骨寒意肃清了她的思想。然后是那银色牝鹿。她记得，跟随斯内普守护神时（它是如此美丽，她会跟随它走到森林深处，因为它愿意引领她）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不感到绝望和痛苦。

 

她记得目睹斯内普在尖叫棚屋的地板上留下的血和记忆银丝。她记得那声低语“看着我”，她回应着，凝视着涣散的黑眼睛。她记得，那时她被一股奇怪的认知抓紧：打心里知道她必须救他。这是她无法被解释或质疑的信念之一。因此，她做到了：尽管那时他还是一个躺在地上的油腻腻的食死徒，她带着他幻影移形到校长办公室（伏地魔的咒语打破了反幻影移形魔咒），利用她手头上所有能找到的魔药来止血清毒。她从混血王子那里学到了很多足够有用的知识。

 

她记得当她终于设法稳定他时候，所感受到的那一股轻松（也许只是怜悯和同情）。她借机沉入他的回忆。当她得知斯内普真正忠诚所在时，她那在过去一年里变得疲惫不堪的心脏，好像突然被唤醒，重获新生。那错位的世界终于回归原位。

 

她记得当她走向死亡时，那种正直的感觉给了她力量。

 

再然后，她记得，战争结束后那个严酷的夏天到了。那时她正几乎被内疚和悲伤（她现在愿意承认）折磨得发狂。她将这些折磨人的哀伤发泄在修复霍格沃茨的修复工程之中，帮助安多米达 唐克斯照顾孤儿泰迪·卢平之中，并发起了一场给斯内普正名的运动。在接受了唱唱反调和其他一些小媒体的独家采访迫使《预言家日报》同意将斯内普描述成英雄之后，她的斯内普正名运动成功了。这场运动是一个可能会反噬的赌博，但是她成功了。当斯内普缺席在威森加摩的审判时，她作为证人出现，为他的清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略性的辩论。她记得，当他终于被免除罪名时，她感到头晕目眩而不是胜利。

 

当然，在整个过程中斯内普一直处于昏迷状态。她记得每隔一天她都会去他在圣芒戈的房间，寻找任何变化，不弃不舍的希望他醒来。谢天谢地的是，他从来没有表现出记得这些事的迹象。她想起当他终于在七月中旬醒来之后，她依旧在他康复期间不停的造访。大多数时候，他们就在一起静静地坐着。但有时，像猫一样在他病房的窗边慵懒的舒展身体，安然入梦的感觉实在美好。她记得斯内普似乎对她有点惊讶，无论是因为她的变化的外表（毕竟她在前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挨饿）还是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，他一直非常不自在，警惕，暴躁，但也...对她很小心。如果她期望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变成轻松愉快，那她肯定是吃错药了。但这不是战争结束前那种毒药般的的关系，是一种全新的感觉。

 

她想起了有一天，当他发现自己正在纠结要不要回霍格沃茨完成学业时，他转过头对着枕头说道：“波特小姐，虽然我不想再忍受你一年愚蠢的冒险，熟悉的环境对你会有好处。滚回霍格沃滋。”

 

她记得这让她充满了温暖。

 

她还记得，她不知所措地想知道，回到学校时，斯内普会皱着眉头看着走廊，他会对看到不戴眼镜的她有何反应。然后，她问赫敏寻找最简单的方式来让她带上隐形眼镜…

 

她想起了他的手，他的手指那么苍白，优美，有淡淡的因为长期处理魔药造成的染色。她想起他那高大的鹰钩鼻，像他的毒舌一样毫不妥协。她想起了他瘦弱身型上罩着的翻滚的黑色斗篷。她想起了他的头发的光泽，章鱼墨水一样黑。她想起他的冷笑。

 

哦，梅林，他的冷笑——

 

赫敏不知道哈莉脑海里惊天动地的出人意料的思绪，打破了沉默。

 

 “哦，我知道你会有这种感觉。”她对哈莉的抗议回应道，“我很抱歉把这事提出来。真的很抱歉。”她有点歇斯底里笑了起来，“即使斯内普教授确实符合你的要求，但他有足够多的特点足以抵消让你喜欢的特点——更不用说他比你大二十岁，因此肯定会让他不够格。再加上你和他互相敌对的历史——说真的，现在我意识到甚至提到他——”

 

“可以。”哈莉打断她，放下她的杯子。

 

“——是多么可笑。所以也许我们应该假装我什么都没有说……等等，你说什么？

 

“我愿意和他做。”哈利坚定地重复道，“斯内普就是注定的人。我希望他取走我的第一次。”

 

赫敏发出了一串的尖叫声，棕色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。“哈莉！你怎么能——我的意思是，他是……他是如此……”

 

哈莉点点头。“混蛋，是的，但是他也是我所认识的最勇敢的人。”她歪了歪头， “如果你换个角度看他，他的确是充满激情，热情，忠诚，才华横溢，拥有一种特别的幽默。”

 

赫敏放开杯子，一只手砸在桌子上。 “你的校长！我要说的是他是你的校长，哈莉！”

 

“还有三个月，”哈莉抗议道。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是突然之间她变得十分镇定，就像当她发现斯内普其实一直和她在同一战线时候的感觉一样——所有东西都找到了适合的位置，浑然天成。

 

赫敏扯着她自己那浓密的头发，好像她准备把它撕了。 “他爱上了你的母亲！”她嘶嘶地说。

 

哈莉凝视着她的朋友，她终于意识到家养小精灵忙碌的嘀咕声，如同在耳边咆哮一样。对。她妈妈。对。

 

既然赫敏终于打破了哈莉的本来确信的幻觉，但似乎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。 “这对斯内普教授来说是公平的吗？”她试图用一种圆滑的声音来掩盖她几乎发疯的事实，问道。“除了他对你妈妈的感情，还有间接导致她死亡的内疚，他还从你十一岁起就认识你。他可能甚至还没有把你当成大人！我知道他这些年来一直在保护你，但他似乎从未像你喜欢他一样喜欢过你——不要告诉我这完全是因为他是间谍，为了保证伏地魔不起疑心。因为我不相信你。但是即使如此，斯内普教授也可能会认为这是在利用你，违反他的职业道德，他不会那样做的。他是一个高尚的人。”

 

哈莉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吐了出来。 “你说得对，赫敏，”她说。 “斯内普是一个高尚的人，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是他。”哈莉凝视着桌子，眼神放空。 “你可能在所有事情上都是对的，”她平静地承认道。 “这也许对他来说不公平，但是我……我只是感觉顺理成章。”她猛地抬头。 “你知道我一直相信我的直觉。 我感觉这是对的，所以我必须尝试。”

 

赫敏仍然感到沮丧，凝视着她。 “哦，哈莉，”她终于说。

 

“我必须尝试，”哈莉重复道，喝完了剩下的热巧克力，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杯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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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料的是，那天晚上当她上床睡觉时，哈莉的冷静已经烟消云散。她在想什么呀？想要和斯内普一起。。。哦，梅林。。。。。。

 

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小时，呼吸急促，胃里像是塞满了蠕动的虫子。她的思绪在脑海里不断地盘旋。如果他拒绝了怎么办？戈德里克在上，如果他接受了该怎么办？

 

她可以听到赫敏在隔壁床上的轻柔的打呼声，但是今晚有人在深夜陪着一起睡觉对她没有一点安慰。天哪，她已经沦陷了。

 

斯内普是斯内普，她知道她的要求最有可能的结果是绝对拒绝，也许还会面对威胁性的驱逐（或更糟糕的是，斯内普屈尊俯就展现的善良会像廉价的麻瓜西装一样显得刻薄）。他为什么不拒绝呢？西弗勒斯·斯内普是一个成年男子，也是一个英雄。他一直献身于光明，从来不指望着自己为之奋斗的人们不会将他视为邪恶。斯内普每天都面对黑暗，勇敢地拥抱黑暗。他在刀尖行走，留下了永恒的伤疤。

 

然后，哈莉只是……好吧，一个暗恋着的青春期女孩。而且她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体魅力可以抵消他们之间复杂的历史。她骨瘦如柴，头发狂野不羁，她的身体永不够女性化。她一点也不像她妈妈。。。或者纳西莎·马尔福，又或是像她们一样美丽的人。

 

她甚至没有特别的才华。好吧，她擅长飞行，和生存，还有击败黑魔王。她非常幸运，在此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人的坚定和无畏的帮助。

 

她知道就算被拒绝她也会没事，但她不想这样。最初她只想从一个简单的常识中获取一些经验，但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反而控制了她，在她身体里点了一把火。她把大腿压在一起，埋在枕头里呻吟。幸运的是，赫敏因为昨晚的研究而疲惫不堪，只有尖叫声可能吵醒她。

 

哈利在床上翻了个声，仰面躺着，发现一束的月光照亮了她挂在一根床柱上的小雕像。这是一个护身符，一只小小的黑色的乌鸦，是一个年轻的家养小精灵为感谢她在战争中的付出而送给她的。她觉得它很漂亮，所以串上了细绳，挂在了床头，这样它就可以守护她的沉睡。

 

她站在床垫上解开小乌鸦的绳子，猛然意识到，如果她曾经想过（虽然她从来没有真的去想过），她本以为斯内普的守护神会是个乌鸦——聪明优雅，带着一点嘲弄，防备心强，狡猾但是忠诚。

 

她把乌鸦塑像抱在胸前，无视了手上传来的一阵刺痛。她跌回床上，把自己蜷缩起来，终于沉入梦乡。

 

她没有意识到它的喙刺破了她的手掌，一滴血从皮肤上滑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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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翻完了。。。太太的文好长。。。。

赫敏试探了一下哈莉，结果发现哈莉真的喜欢斯内普。。。赫敏小可爱有点崩。。。

 

前文当中埋得那个小伏笔出来了。。。对哈莉来说很重要的人就是斯教啊。。。。

话说亲们觉得斯教的原本的守护神是什么呢？我一直觉得可能就是个蝙蝠。。。如果不吃蝙蝠的话，有几个品种的蝙蝠还是有点小可爱的。。。（我的萌点是不是很奇怪。。。）

 

原文标题Wearing Only A Sneer直译就是（斯教）脸上只有冷笑（这个面具）。。。本人的中文水平在高中毕业之后大幅度下滑，实在想不出啥好翻译了。再说斯教的冷笑还分很多种，简直可以自成语言体系。。。。（爱到深处自然黑。。。捂脸）

 

祝各位小可爱们儿童节快乐啦！我努力努力争取早日翻译到车。。。。。（非常不六一。。。哈哈哈哈哈哈哈）